咬髶猫i

鸽子精三月准备拔草??

鮮紅色的癮

好久不见这里是猫咪-

感谢 @薄鹽冷蛋麵 提供标题解决了难题(标题无力党的痛苦)-

6/7这样的日子怎么能少了67文呢?

以上-

6月7日。

 

这天的太阳意外的毒辣。

 

权恩妃回家的时候,电视里正播放着前些天附近事故的相关报道。

 

不知怎么,看着新闻里放出的事故照片,心底总会涌起莫名的烦躁。

 

“Nako,你能不能看点别的?...啊!”

 

走进客厅,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险些摔倒的她环顾了整个房间地面上散落着的空酒瓶和被填满的烟灰缸。她所爱的那个人正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的披散着,许久没有打理过长的刘海挡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表情。

 

“你就不能起来收拾一下吗?”

 

有些崩溃的看着面前无动于衷的爱人,权恩妃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矢吹奈子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了,一直开着电视,除了酒精没有摄入任何东西。

 

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明明那天出门的时候矢吹奈子还粘着自己,吵闹着说下班一起看电影的事情,可当自己回家的时候,却在自己面前砸碎了桌上的相框,大声哭喊着。

 

“所以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多管闲事的吗?!”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弄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可是我又不能放着那孩子不管...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别生气了...”

 

 

--

 

 

眼皮分开的时候,头部隐隐传来疼痛感。权恩妃有些费力的支起身子,环顾着房间。

 

她的少女已经很多天没有进过卧室了,就在那次争吵之后。

 

她不是很明白,自己只是在救人的时候遭受了轻微的碰撞,除了头痛并没有什么大碍,可这次执拗的爱人却怎样都不肯原谅自己。

 

整日的无视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般。

 

没错,不存在。

 

推开房门,烟酒混杂的味道令人作呕。那人裹着毯子靠在沙发上,要不是烟灰缸里没有掐灭的烟头还冒着红光,她都以为那人已经睡着了。

 

因为自己没有感受到对方的视线。

 

是厌倦了吗?

 

这样想着,权恩妃攥紧了衣角,低下头却被衣服上的痕迹惊到了。

 

原本干净的白T上,不知何时沾染上了污渍,深红的颜色,那是干掉的血迹。

 

 

--

 

 

权恩妃有些慌了。

 

她不知道衣服上的血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摸遍了身上所有地方,没有伤口。

 

头又开始疼了,伴随着比之前更加严重的眩晕。

 

她有些无力的将重心支撑点放在身旁的墙面,一步步挪向沙发想要查看爱人的状况。

 

偶尔的碰撞让地上的酒瓶发出刺耳的声响,玻璃碰撞地板刺激着鼓膜。

 

沙发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透过刘海,有些呆滞的目光全然没了过去的光彩。

 

剩下的,是看不出情绪的空洞。

 

 

--

 

 

[据悉,本月一号在XX路十字路口发生的交通事故,肇事逃逸司机刘某已被警方抓获,刘某称,当天.......]

 

啪!

 

碎裂的屏幕残渣掉到地上,和酒瓶的碎片混杂在一起,电视机发出呲呲的杂音。

 

权恩妃有些错愕的看着从沙发上站起的人,一张一合的嘴说着她听不懂的句子。

 

“说这些有什么用!把她还给我啊!还给我!”

 

“把她还给我......”

 

面前的人歇斯底里的大喊着,原本甜腻的声音变得沙哑。

 

把她还给我。

 

嘶,头真的好疼。

 

 

--

 

 

“今天下课后我会早些回家等你的。”

 

回过神,面前是站在玄关处的爱人。熟悉的场景让她有些茫然,想要张口询问,可发出的音节却组成了另外的句子。

 

“嗯?等我做什么?”

 

“姐姐你真过分,今天是儿童节,你不打算带你的小朋友出去玩吗?”

 

儿童节。

 

这不是一号吗?今天已经是......今天是几号来着?她努力的回想着,可就像有什么阻碍着她一样,明明已经触手可及,却怎样都驱散不开遮挡住答案的云雾。

 

对话依旧照着一号的早晨进行着。

 

“哇,那可真的是好大一只小朋友。”

 

“我不管,我要去看电影。”

 

“好好好,我会早点回家的。”

 

“说定了哦。”

 

“嗯。”

 

 

--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身体和嘴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按照记忆实行着自己熟悉的行程。

 

时间很快进入下午。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

 

和周围的同事打了招呼之后,她看到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走出公司大门。

 

别去。

 

别过去!

 

不可以去那边!

 

她大喊着就像是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样,剧烈的疼痛冲撞着大脑。

 

回过神自己正躺在地上,脑后不断渗出红色的液体,被抱在怀中的孩子挣扎着爬出,哭喊着,声音一点点远去。

 

啊,你没事就好。

 

 

--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把我抛下自己走的那么心安理得......”

 

“你这个该死的烂好人......”

 

“你是轻松了,可是我呢?”

 

“我该怎么办啊......”

 

面前的爱人哭喊着,声音逐渐变小,堆满酒瓶和烟蒂的茶几上空着一小片地方,正中间放着破碎的相框,里面的少女从身后环住她,洋溢着这些日子没有的笑容。

 

她还记得那张照片,为了掩盖个子矮小的事实,少女还特意站在了椅子上。

 

「啊,nako终于比我高了哈哈。」

 

那天恼羞的少女在拍照的时候公报私仇,贴在耳畔的嘴有意无意的呼出热气,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恩妃姐,身高不耽误什么的。不是吗?嗯?」

 

后来的照片都因为自己涨红的脸和过于严肃的表情被pass掉了。

 

 

--

 

 

身体碰触的瞬间,权恩妃感受到了爱人片刻的僵硬,随即是扑了空的手。

 

她的手穿过了对方的肩膀。

 

收回了想要擦拭对方眼泪的手,附在胸口处,那里感受不到丝毫心脏的跳动,悲伤所带来的疼痛却依旧清晰。

 

回顾着这些天的反常,鼻子有些发酸却怎样都哭不出来。

 

原来自己已经不在了,看着自己开始透明的身体她努力的扬起嘴角。

 

啊,怎么办?

 

我再也...碰不到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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